劫道抢红薯

被关厨房真君✨好吃就留一个红心啦(抖碗)请展开
还有再把我Я向丢qq群不如你来做饭,谢谢

【维海】我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Я

summary:教令院查获了一批异世界来的书籍,看到它们的所有人都有点恍惚……你说艾尔海森?那是例外。


*又名学者面对泥塑的日常,灵感来于我大学室友那丰富多彩的网盘……我永远忘不了自己看了多少狗血剧

*KUSO向1.1短打一发完,内中其实有很多玩梗,大多来自于我那该死的室友

*有Я,这次占比还好,想看可以去w,不会的看置顶,别在评论区问

*是玩梗,很创,真的很创,通篇离奇相声风,发现不对请立马关闭,不要打我的脸!(尖叫)

【是@芭呐呐 草酱的生日蛋糕,生快啊草酱w】



赛诺走进了教令院的会议室时,一群学者正扎堆窃窃私语,一看就不是在做什么正经的学术研究。


他刚刚递交了任务,紧赶慢赶回到教令院,虽说官复原职也有些时候了,但近期的须弥百废俱兴,哪哪都需要人手,更何况作为风纪官,赛诺还得为逐渐出现的各种新条例四处奔波,别说是去化成郭看望柯莱,连他的下属也很难见得到人影。


随着他的到来,众人作鸟兽散,偌大一个会议室,大家小心翼翼地缩在边缘,也不知道是换个地方继续唠嗑,还是在悄咪咪地听墙角。


目光如炬的大风机关只一扫,清楚的发现在场几乎全员手拿书籍。它们或花花绿绿,或包裹厚实书皮,跟某种违禁品十分相似的模样看得赛诺眉心一跳。


还是说新书推广会在会议室展开?赛诺猜测着,望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各色书籍,呃,须弥的实体书确实难得,现在跟各地区的交流重新恢复又加强,书籍的种类也变得丰富多彩,但是……太像了。


于是大风纪官环顾四周,沉声发问:“发生了什么事。”


一道熟悉的声音回答了他。

“风纪官查获了一批超前的绘本与小说,简而言之,也就是不良读物。”


难得在上班时间能找得到人的艾尔海森正坐在椅子上,翻阅着那些所谓的不良读物。那些简朴的小册子如果单看封面,绝无办法想到其中内容是如何的天马行空和匪夷所思——除非你撕下外面包裹的书皮纸。


艾尔海森不光撕了,还大大咧咧地看,十分豪迈。

赛诺面无表情:“那么你为什么会在这?”


专心阅读的艾尔海森啪地一声合上书:“因为我可以是受害者。”书记官挑挑拣拣,拿了一本不起眼的薄本,态度堪称友善地递了过去,“当然,你也是。”


受害者?赛诺登时警觉了起来。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从进会议室起,大家躲躲闪闪的目光和桌上堆积如山的实体书籍就已经足够异常,更别提艾尔海森说的那句受害者了。


正直的大风纪官望着手中薄薄的一本书籍,陷入沉思。究竟是须弥新的黑恶势力已经学会了隔空加害这一技能?还是现在的黑恶势力学会了新的营销手法?


赛诺百思不得其解,下意识又看了一眼艾尔海森。

这人递完本子又回原位坐着挑书,根本不管会议室的一锅粥。学者们三三两两站在一起,不是抓耳挠腮的讨论,就是抱着书趴在窗沿一脸生无可恋,端的是一副混沌绘卷。


反观艾尔海森,他并不搭理,也不在乎他们落在身上的视线,只是自顾自打开了降噪模式挑书去了。他毫不客气地在书山中挑挑拣拣,不多时就拿了一本如砖头般厚实的实体书继续看去了,悠闲的好像会议室变成了惬意的图书馆,而他们今天聚在这里,不是因为什么离奇可疑的案子,而是搞了个带薪读书会。


行,很沉得住气。


赛诺不再去看他,低头去看手里的薄本。他经历多年扫黄打非、缉拿各类不法分子以及黑心奸商,手指头一搓就能知道这玩意到底有多厚——嗯,好的,16页,很薄。


赛诺翻开了书。



这是一本惊世骇俗,覆盖面几乎囊括须弥大部分有名气的学者的一本雷文。好吧,说实话的话,是黄色有害读物。


这本其貌不扬的小说内中包含了以第三性别为创作背景的娇妻带球跑、兄弟阋墙、强取豪夺与各类狗血一哭二闹三上吊于一体之大作,比某些不开窍的毕业生论文都要刺激。


赛诺秉承着风纪官的铁面无私,硬生生翻完了一整本,他手指颤抖,面色发青,直到最后一页飘然落下,才进行了一个颤抖地深呼吸。


他说:“……”


好吧,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任谁看见奇妙小本子里面的名字都是自己和一干同事与朋友的之后,都会是这个反应,除了名字身份,就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


这只有区区16页的小薄本,给了所有翻看它的人一个结实的回旋大逼斗。


它的封面简朴单调,没有跟其他花里胡哨的本子一样多包一层,粉底白字,须弥乱炖就是它的名字。

全文以夸张中带着一丝含蓄,悲情中带着大量肉眼可见的涩情描写,泥塑了几乎大半个须弥教令院有头有脸的人物——比如他们四个。


在这本小说中,作者以一种精神病一触即发的癫狂对他们进行了泥塑,架空的世界观,宛如人人都是色情狂的世界,他们四个的出镜率比别的同事和学者高出一大截。


大建筑师卡维抱着玫瑰声泪俱下,拿着愚人众的火铳开枪自杀;冷漠的书记官一反常态,在大雨瓢泼的须弥街头嚎啕大哭,肚子里的孩子跟着他一起死去;道成林加班冠军提纳里提主任,在此世界的背景下是被拐卖的可怜兽人,在遭遇一系列绝望事件后,选择将身心都交给了快乐,伴随着激昂的音乐,在祖拜尔剧场大跳钢管舞。


而他,赛诺,在这篇吊诡且报社的文里居然是全世界唯一的Alpha,不要问为什么整个世界只有一个A,这书都离谱成这样了,哪还有逻辑呢?


说归正题,大风纪官是个冷酷的男子,虽身高不足八尺,却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第三性别拥有者,于是从本文的开头至结尾,一共打了十六支抑制剂——问题是……这本小说中所有的故事,均发生在短短一个月内。


一个月打十六支抑制剂真的不会死人吗?为什么要谈及身高?这是什么狗屁刻板印象和糟心设定?


赛诺拿着薄薄的本子,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这太难了,赛诺闭上眼,强行平复激荡的心情,哑声开口:“你看过了?”

艾尔海森点头:“没错。”


这人一点没有看自己离奇泥塑小故事的心理障碍。按理来说,知论派的专业性会让这些小本子对该学派的学生拥有特攻——简单来说,他们可能会变成发现在包子里加入落落莓和墩墩桃的狰狞璃月人,一款不死不休、不依不饶的怒火将裹挟他们,保管他们见到熟人之时就恨不得以头抢地,但——艾尔海森显然不是这种level。


他嘴角带笑,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邀胡狼头的风纪官坐下,并饶有趣味地又递了一本书过去——那本他翻阅过的,厚如砖头的小说。


赛诺警惕:“这里面写了什么?”

“苦情小说。”艾尔海森唰啦一下翻了开来,指着里面的一幅插画答道,“不是须弥的本土文学,按题材与文字来看,作者恐怕是个璃月人。”


意思是要跨境执法吗?


赛诺看着跷着二郎腿的艾尔海森和他手上的书,终于还是不敌自身的职业病,接过了书。


这本书的作者与上一位作者有种截然不同的疯癫,但依旧可以归属为苦情与泥塑集一体之大成。


作者以璃月画本中颇具盛名的宅斗为主题,写了两位才子的爱恨情仇——不要问为什么宅斗和俩才子的爱恨情仇有什么关系,作者的疯癫程度难以预料就是所有的答案。


而且……如果主角不是卡维和艾尔海森,那赛诺的手心就不会出汗。


好吧,跑题了。


这是一本讲述竹马与竹马的故事,作者以令人发指的好想急死你式叙事手法将两人的纯真的感情一一展现在读者的面前。


卡维与艾尔海森在私塾相知相识,每十章吵一次架,每二十章就有一人因情爱彻夜难眠,每三十章就有一人会为了苦涩的爱情而感悲伤秋,深夜翻墙到酒楼买醉,反反复复来来回回,连见识诸多的赛诺都恨不得穿书进去把俩人摁在一起把话说开。


不过好在作者或许是良心未泯,在经历三百六十六章后,在两位主角珍贵的十六岁,他们在满是星螺与骗骗花和水史莱姆的海滩边互诉衷肠,终于成了一对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赛诺呼出一口浊气,为主角们的艰难困苦捏了一把汗。


不过作者良心未泯这回事,可能说的还是太早。在告白之后,他们躲着世俗的眼神,在无人的小花园幽会,在满天星辰的海边漫步,他们共枕一个梆硬的白玉枕盖着一张被子纯聊天,交往许久最多就牵了个手,看样子主打的是一个纯爱风格……正当读者这么想的时候,剧情急转直下,他们因一篇论文被奸人所害,落到只能私奔出逃的下场。


他们相约石桥下,约定子时就动身前往其他国度,可惜天有不测风云,艾尔海森被人绊住手脚,直至子时三刻才到达约定地点,却发现卡维固执地在桥下等候,被暴涨的水位淹死,最后的最后,结局为两人双双淹死告终……


赛诺皱紧了眉头:“……先不说涉嫌抄袭,卡维为什么不跑?”他顿了顿,“不过好像很符合人设……”


不过,他现在终于知道这帮子人都在看些什么了……

从容不迫地大书记官又递上一本书,大剌剌的把内中需要打上五层马赛克的东西展露在前。


这一回,是一本银趴大集合,依旧是教令院有头有脸的人基本都在里面登场了一遍,这是否涉及侵权这事先另说,但是内容比前两本更为吊诡。


赛诺习惯性地在本子里找他们几个的身影——太可悲了,他才看了两本,就已经养成了习惯。


大风纪官一目十行的阅读着,这离奇的小本子所讲的内容简直令人眉心直跳,他们几个依旧在里头,还有不少的戏份,至于在做什么……嗯,办事,我们说办事就好了,否则会被和谐的。


大风纪官扫黄打非多年,什么离谱东西都见过一些,也不是没见过荤腥的小崽子,但这属实超越了他的想象。


他看着这四个拥有跟他们相同名字的人大办特办,左办右办,扰民又违法,但居然连个前戏都没有做完。


文中的他们从一开始就唱着须弥小调与诸位同事举杯庆祝,肆意的旋转跳跃——说真的,他不懂作者到底怎么回事,但是现在的大风纪官能够确认一件事,这应该不是须弥的作者,毕竟外乡人对他们须弥的固有思维就是大家很会跳舞,很会唱歌,打着打着跳起来,打着打着唱起来……


唯独没有人在小说里写学者对知识的渴求——嗯……毕竟都写这种了,谁又是来看人学习的呢。


赛诺看着作者写了万字的前戏,终于在准备正戏之时画风突变,大家从一开始的眉目传情突然变作歌舞剧场,一行人开始载歌载舞宰牦牦,从限制级的边缘又突兀地变成了奇怪的歌舞表演现场……


艾尔海森仿佛听不到赛诺震耳欲聋的沉默。

这人从一开始就在一本接一本地看书,仿佛对他来说阅读实体书是一种愉快的消遣,特别是上班时间带薪看书还有加班补助,对于须弥顶级反卷先锋的艾尔海森来说,简直再好不过。


他似乎根本不觉得有什么,甚至上面那个被画的胸有半个人头大小,丰腰翘臀、人比花娇的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


毕竟人活着难免自我泥塑,须弥的学者如果不定期自我泥塑一下,可能会脆弱地从智慧宫顶往下跳。


谁不会找个乐子啊。


于是艾尔海森只是拎着书发问:“大风纪官,侵犯肖像权这事,应当是归你们管的。”


赛诺听到艾尔海森开口,顿时眼皮一跳,来不及再想吊诡剧情,就接上了他的话:“自然,但据线报,此书作者不明,如若不是须弥人士,那么抓捕行动难以执行,我们需要时间。”


得到满意的答复,艾尔海森终于起身:“那么,作为另一个受害者的卡维并不在场,我需要带一些回去,你应该也不会阻止。”


“请便。”


赛诺看着艾尔海森重复着挑挑拣拣,打包带走了一大摞。对方果然是文弱的学术分子,扛着书居然还能健步如飞,不过……他看这些东西真的不会不适吗?


*


被艾尔海森挂在嘴边的卡维终于回到了须弥。


他一踏入须弥便遭遇了史无前例的欢迎——如果不算他之前做的那个奇怪的梦的话,那确实是史无前例。


他顶着令人背脊发寒的视线冲向了兰巴德酒馆,他们的聚会日子就在今天,希望艾尔海森的气场能帮他拦一栏这些糟心的目光……直到他收到了兰巴德老板难以言喻的眼神。


卡维一脸萎靡地落座,跟艾尔海森挤一边椅子:“为什么他们这么看我……”


“别在意。”提纳里捧着茶杯,“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须弥发生了许多事,你就当大家一起办了一场特殊的读书会吧。”他指了指艾尔海森手里的小说——他还在看,他居然还在看。


提纳里笑道:“你看,就是这种。”


“他们又怎么编排我们了?”


作为须弥人常年八卦中心的卡维毫不见怪。他跟艾尔海森在留言板上辩论的事情都能被人编排成由爱生恨的缠绵小故事,他早已习惯了。


“由旅行者提供的情报,这些非法读物来源另一个平行宇宙,他们能看见我们,就如我们能看见他们。这是小吉祥草王的说法。”


赛诺又姗姗来迟,他端着果盘来了,顺便捞给卡维一本书,“谐音梗应该扣钱。”

眉目和善的耳廓狐笑眯眯:“你没有资格这么说。”


卡维看了一眼艾尔海森,又看了看手上的书。一本名为《大树机关的诱惑》的……书。


他心惊胆战地翻开了书,顾不得什么这个世界的信息在另一个平行宇宙是他人能够看到的这件事了。


这本书里的艾尔海森被他炒了又炒,炒了又双叒叕炒,每天不是在被炒的路上,就是在去买套的路上,然后不出意外的,艾尔海森怀孕了。


怀 孕 了


卡维吓得一个猛子差点坐到地上去。太黄暴了,太恐怖了,他想起以前梦里怀孕几个月的艾尔海森,吓得胃口全无,连递到面前的酒都不喝了,耳尖通红地合上了书。


“为什么啊!”卡维难以置信地像个暝彩鸟一样开始尖叫,“为什么这些人不会●尽人亡!为什么艾尔海森还流产了!”


他焦虑地站起,在过道里走来走去,还念念有词:“他明明不喜欢吃多汁的水果,每次买回家都只有我一个人吃,这里面的艾尔海森一天要吃十八个墩墩桃,太不合理了!”


你的关注点真的很奇怪欸。


他的朋友们看着金发的大建筑师闷头打转,从事发到今日已经过去大半个月,在月初的时候他们也曾如卡维一般难以置信,但对于学者而言,这就好像是在看他人的故事,内中角色只是与自己同名的人而已,奇怪读物自然有归去的所在……


但前提是不能太离谱。


赛诺看了眼打转的卡维:“从某种角度来说,孕妇都喜欢酸甜口……”他还没说完,一只手迅速地捂了过来。


提纳里带着核善的微笑道:“你刚刚说话有艾尔海森的味道了,住口吧。”


“不,不,不。”卡维站定,“你们不懂,这文里的艾尔海森娇弱得我一拳能让他哭三天,看到这样的艾尔海森我回家就能做噩梦。”


说着,他又转向艾尔海森,“艾尔海森,你难道看见这样的我不会觉得恐怖吗?”


“你挡着光了。”艾尔海森冷面无情,一把将卡维拽进座位坐好,“你不如看看这个。”


卡维揉了揉他脑袋上的小聪明草,这才缓过来一点:“什么,你又想迫害我了?”他话是这么说,艾尔海森递过来他就看,宛如那天的赛诺,于是……


又发出了一连串惨叫。


“啊啊啊啊啊!艾尔海森!”卡维绝望大叫,“我要跟你拼了!”


*


卡维最后没跟艾尔海森拼命,他被人拽过来一口亲了个结结实实瞬间熄火。他眼神挑衅,还有些气咻咻,但还是老实地坐了回去,看得对面的两人一脸无语,不过好在他们也已经习惯了。


“为什么啊……”卡维喃喃自语,他还在翻书,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与对知识的追求,“这个艾尔海森生了一个足球队,而我在文里出场的次数满打满算只有……呃、呃,几次来着?”


艾尔海森替他解惑:“7次。”

“对没错,只有7次。”卡维用力地扒拉艾尔海森的披风,那条漂亮的披风被他攥得皱皱巴巴,就如他此刻紧皱的内心,“如果我是里面的卡维,我只会让艾尔海森生两个,一男一女,一文一武。”


艾尔海森意义不明地看了他一眼:“你被毒害了。”


赛诺面无表情:“你们还挺入戏。”


“嗯……”提纳里低吟,“我居然觉得有些写实。”

“比如?”


提纳里眨眨眼,“你们将生子部分去除,再看看?”

赛诺作为早已拜读过的读者之一,发出灵魂疑问:“你认为这不符合科学吗?生论派对此也有研究?”


“不。”提纳里看着对面扒拉着艾尔海森的卡维道,“我的意思是,如果艾尔海森真的能够生育,他们恐怕真的会三年抱俩。”


真是恐怖啊提纳里,不要用这个口气说这么恐怖的话啊!


*


虽然所有的本子都已经收缴,事态也得到了控制,但是这场风波给不少人都留下了奇怪的印象。


卡维提着艾尔海森新借回来的本子嘟嘟囔囔地抱怨:“你怎么会对这些有兴趣……”


他们此刻已经回家,艾尔海森慵懒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自己的本子,他挑回来的本子大多数都是他们四个人的,以他和卡维的本子为主,不管是纯爱还是doi上天的n17都一并带回,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看。


“这场风波,作为受害者大头的学者都被放了假期。”艾尔海森道,“我不过是观察他人眼中的自己。”


这很艾尔海森,这很不艾尔海森。


*


这场风波也不是什么都没影响,而且艾尔海森真的很记仇,生一男一女这话他居然能记到现在。卡维心想。


此刻他正在过夜生活,经过几天记忆淡化,他早已把那些话本里的东西丢到了脑后,直到——艾尔海森在床上假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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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样子,见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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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完成!还掉一点债了!

给大家切一切蛋糕分分,我就没那么勤快跟厨房门搏斗过,但我尽力了(双手合十)

如果被作者雷到,请默念作者是傻呗,不要打脸,阿门——

好嘞,老样子想要一要红心和评论

看在我被厨房门螺旋大逼斗的份上,我可以拥有吗!(●• ̀ω•́ )✧(抖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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